么一解释,云瓷顿时就明白了。

一切都是有预谋的安排,是她高估了人性的善良。

“此事我心里有数了。”云瓷说。

这时门外的全德公公在催促。

傅玺抬起指尖抚了抚她的鬓角:“你好好休息。”

“好!”

说罢,傅玺转身离开。

云瓷站在窗外看着地上还沾染的血迹,宛若绽放的朵朵红梅。

“娘娘,蒋太嫔求见。”夏露忽然打断了她的沉思。

云瓷回过神,似想起了什么才说:“让她进来吧。”

片刻后蒋太平穿着一袭素色长裙,粉黛未施,一步三叩首的朝着凤栖宫正殿而来。

“皇后娘娘,是臣妾的错,求娘娘责罚。”

蒋太嫔后悔了,她不该心存侥幸。

看着女儿血淋淋被送回来,她的心都在滴血。

褫夺封号,终身禁足,这不是毁了徽贤么。

可徽贤才十四岁,本该有大好前途,却被自己给连累了。

加上蒋夫人命丧火场,蒋太嫔瞬间就觉得活下去的指望都没了。

“皇后娘娘!”蒋太嫔对着正殿方面砰砰磕头,白皙的额头早已经一团青紫。

夏露就站在廊下漠视的看着对方。

不知过了多久,云瓷才慢悠悠的走了出来。

“皇后娘娘!”蒋太嫔欣喜不已,激动道:“娘娘,臣妾知道错了,臣妾求娘娘大发慈悲饶了徽贤吧,她毕竟是无辜的。”

云瓷抬起头看了眼天边,叹道:“再过几日太后灵柩会被送去皇陵,若是太嫔愿意舍弃后宫去守陵,本宫便成全你们二人一辈子不分离。”

让她就这么饶了蒋太嫔母女,她做不到。

唯一能以命抵命的法子就是母女二人终身囚禁在皇陵赎罪。

如果这样,她可以既往不咎。

“这”蒋太嫔噎住了。

皇陵清苦,又沾不得荤腥,日日起早贪黑的焚香祷告,生活枯燥无味,这和坐牢又有什么区别?

甚至还不如去庙里当姑子。

“娘娘,臣妾一个人去行不行,徽贤还小.臣妾实在不忍心她蹉跎了一辈子。”

蒋太嫔生怕对方不松口,又继续磕头求饶:“娘娘,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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